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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a.   

麦客不是客,本质上还是农民,只用麦熟的节气差,帮人收割小麦挣个辛苦钱而已。麦客大多结伴而行,或父子,或邻居。一把锋利的镰刀,是他们出门挣钱的工具。能不能赚下钱,就看有没有一把好镰刀,刀利落,割起麦子来就轻松,而且能赶得出活。因为在给雇主家割麦的时候,往往是以亩数来计工钱的。

  

杏黄一时,麦黄一晌,麦黄不等人,不赶快收割,麦粒就会炸裂在地里,若遇上雷雨天,未能及时收割,麦子就会发芽。那时候,收割机这样的现代化工具还没有普及,所以麦收一定要抢时间,麦客就成了麦收时节最需要的人。

  

每到村庄,麦客都会到雇主家问要不要割麦子,那自然是要割的。雇主家就领着麦客到庄稼地里看麦子,麦客的脚下就是尺子,到了地边上,脚那么来回一踏这块地有几亩就出来了,心里就大致有个数了。价格和亩数的协商,家里有几口人,多少亩地,今年的麦子长势如何等等,庄户人家心地善良,也没坑蒙拐骗的心思,弄不得那些骗人的伎俩,无非就是想让麦客让几分田的意思。麦客也给雇主家这个面子,商定了麦客就开镰割麦子了。

  

麦客是勤劳的化身,东方还未露曙光,就开始一天的劳动,天气越热,割得越欢。他们是割麦的老把式,快速地挥舞着镰刀,割倒的麦子听话似的倒向怀里,一搂一大抱。当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割下了一大片的麦子。他们弯腰弓背,只听见“嚓嚓嚓”的声音,兴致来了还不忘吼上几嗓子,算是解乏。对于麦客,似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累,只是在汗水漫过脸颊的时候,取下脖子上的毛巾擦把脸,然后又搭在脖子上,继续俯身割麦。就这样,麦子在镰刀的嚓嚓声中纷纷地倒地,土地裸露出了原色,一块块的麦地连成了空旷的田野。天黑了,麦客也收工了。吃完了晚饭,抽两锅旱烟,麦客又到地里去割麦子了,图个凉快,也是图个多走几户人家,多挣几个钱,家里的吃穿用度也能宽裕一些,孩子的学费就不用愁了。

  

麦客就像一群迁徙的候鸟,不停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那金黄的麦子就是他们眼里全部的希望。他们真正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真正的汗水洒遍了麦田。他们衣着简陋,头发蓬乱,皮肤黝黑,脸却是笑着的,一把镰刀,一顶草帽,一条擦汗用的毛巾,一条用完化肥后洗净的蛇皮袋塞满被褥是全部的家当。

  

有了收割机,也有开收割机的麦客。那些只有镰刀的麦客渐行渐远。太阳底下最辛苦的一群劳动者,曾是麦田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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