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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法,年8月生于杭州,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花鸟画研究生班。现为全国政协委员,浙江省政协常委,浙江省人民政府参事,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浙江省特级专家,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导,西泠印社理事,乌克兰利沃夫国立艺术学院荣誉博士,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第十二届全国美展评委。
作品曾入选第七、八、十届全国美展;《灼灼红芳》获第十届全国美展铜奖;参加创意城市·01伦敦美术大展等国内外大展。
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国国家画院、中央军委、北京人民大会堂、中南海紫光阁、勤政殿、怀仁堂、钓鱼台国宾馆、美国亚洲艺术博物馆、日本国际美协、澳洲东方艺术家协会、乌克兰利沃夫国立艺术学院等众多机构收藏。
何水法老师作品欣赏:
何水法《春阴澹著烟》年
何水法《倾倒一水为何法》年
何水法《娇艳倚风》年
何水法《池深风露香》年
何水法《红衣白露秋》年
何水法《金龙》年
何水法《斓斑五色》年
何水法《韶光》年
何水法《水泛红衣白露秋》年
何水法《水墨荷花》年
何水法《听涛声鳞髯夜怒》年
何水法《玄玉》年
名家评论:
《花鸟精神——简评何水法的画》
文/陈绶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美术评论家)
何水法是当代中国画坛上引人注目的花鸟画家。他底蕴丰厚,气度爽朗;既有正统的学养功夫,又有可贵的秉赋胸襟,加之他勤勉善思,能尊重前辈们的成就,并坚持从现代生活中发掘灵感悟性,终于在他研究生毕业之后不到0年的努力中,形成了自己的个性面貌,以雄强的笔墨风格,独特的花鸟精神,反映出这个时代所铸就的一代新风。
何水法的花鸟画不仅题材广博、手法娴熟、语汇丰富、气象雄浑,而且能从西方绘画中学习其所长,在色彩处理上选择了绚烂而从容的多种处理方式,集敷染、点染、烘托、泼彩于一体,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善大写意画法与工笔画法,在兼工带写中达到了独臻善境的能力。在古往今来的画家中,像他这种在两端极度的法则中游刃有余、双善兼美的画家也是不多见的。看他的作品,给人一种气爽从容的感受,又多一份秀润隽永的回味,既给人一种内在的精神鼓舞,又满足了一种心灵的审美享受,古人在论花鸟画时,更注重花鸟画的精神境界,而时人常忽视这一特征,过多地纠缠于形色状貌之上。何水法能不薄今人之时尚,且直指古人精义,更为难能可贵。因此,人们赞赏他的花鸟画,是有道理的。愿水法保持良好的势态,为开创新世纪的中国画新风继续努力。
《光明日报》年01月9日
从传统中突破与创新
――评何水法的中国花鸟画艺术
文/林木(四川大学教授、美术评论家)
在当代中国画坛,的确有着某种两难处境:或者是继续着传统的程式,传统的审美习惯和标准,传统的工具和材料,这种较为保险的做法较易受到展览中评委们的肯定,也有相当的群众基础,甚至,也可能有画商光顾,卖个好价钱。但沿袭着与传统大同小异的面貌,要在成千上万的也是大同小异的、甚至技巧也可以是不错的“国画家”们中树立起自己鲜明的个性十足的艺术形象,却是相当困难的事。尤其是要在各类条件大体不变的情况下有较为突出的新意则更困难。另一类画家则以打破既有的传统程式、审美习惯,乃至改变工具和材料,试图立足于民族绘画的一些基本的因素,大刀阔斧地改革中国画。但对这些画家的学识、修养、胆就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非此而不可能在真正的中国画改革上闯出一条扎实的能经受历史考验的独特之路来,尽管掉花架子,逞怪炫奇,徒务新奇以唬人倒也容易。这条路子,新则易新,但容易怪诞。综观现当代中国画坛,大致可分为这两大类。两类中又都各有其杰出的代表。前者可以齐白石、黄宾虹为代表,后者可以林风眠和泼彩后的张大千为楷模,而当代画坛风云际会,波谲云诡,中青年一辈画家或精研传统,欲以功力胜人;或变革观念,时出奇兵,以新标高;更有搬来外国东西“狐假虎威”者;当然,综合多种因素而出以创造者大有人在……
以此画坛背景去看何水法先生的花鸟艺术,或许会有个更准确的印象。
何水法先生应该说属于那类知难而进,硬是要在传统绘画的范畴内闯出一条新路来的人。何水法的花鸟画属于由明代末期陈白阳、徐谓开其山的水墨大写意花鸟画一路,当然也是此后比之山水画逐渐占据上风的文人花鸟画一路,这是一条可以从陈白阳、徐谓、八大山人、扬州画派李蝉、李方膺及清末吴昌硕集其大成的海派诸大家一直数到现代的齐白石、潘天寿等的大师辈出,才济济的道路,也可谓拥挤而难行之路。这基本上又是一条讲究文人素养,以笔墨的功夫为主,诗书画印结合,程式化颇为分明的有着较为确定的艺术标准的道路。唯其如此,要在这条路上独树一帜又何其难哉!何水法先生的花鸟画的确比较多地属于这种文人花鸟画范畴。在这个领域,何水法先生无疑应属佼佼者,他有着较强的笔墨功夫,把各种关于笔墨的优秀评价加之于他的花鸟画应该是不会错的;他又有极好的全面的艺术修养,诗、书、画、印诸般皆精,这在当代中国画家一辈当属少见,大有江南才子的气度;其画讲究意趣,文气十足,这在当今文化尚且不足,奚论修养的同辈中更是翘楚之才……如果说,这些需要花费长期的修炼方能得到的长处已经可以让一位画家有其立身之本,那么、作为一位名家,或者,更准确地说,作为有创造的能独树一帜的著名画家来说,这就仅仅是一个应有的基础。作为真正的名家,还应该有其独特的不可取代的个性表现之所在。而何水法先生的花鸟画本来是有着这种一望而知的个性特色的。这个特色,我以“雄秀”二字概之,以“雄”而称名者多矣,这几乎就是当代风气,为称其雄,画法愈来愈放,愈来愈野,画幅也愈来愈大,大到美术馆难于陈列。放、野、大好办,中下才智的人都不难办到,但是要在放中有收,野中有雅,雄中有雅,雄中有秀就非才气横溢具上智之才者而不能。
何水法的花鸟画的确有一种雄强大气的气概。他的用笔尽管仍偏中锋,但却并非吴、齐、潘那样较为严谨的书法中锋,而是多用枯笔,多飞白,多“毛”,这是一种或凝涩顿挫,或迅疾飞扫,多牵丝露白,呈现巨大力量和强悍气势的个性化用笔方式。比之同样用枯笔讲究“毛”、“涩”的典型的“四王”用笔来说,后者仍然气韵平和、中庸、有板有眼,而前者显然多了若干气势、力量、强悍乃野霸。这无疑是其“雄”风之所在。然详视其用笔,何水法又极尽变化之能事,我们很难在其画的任一局部找到一以贯之缺乏变化的笔线。一笔之中变化无尽,笔与笔间变化无尽,这就是一种精微的安排、细腻的处理,耐人咀嚼的艺术魅力,当然也是雄中含秀之所在。或许,这种强悍大气而又以雄为主,雄秀兼之的用笔,也的确突破传统文人画那苦涩的叹苦嗟卑的传统型个人情结,,而带上了某种如火如荼的现代情感色彩。
就“墨”法而论,要说何水法诸般墨法皆精,也决无夸张溢美之嫌。但我认为,水法先生之“水法”则犹精。的确,水法长于用水,他往往大泼其墨,而水意盎然。他更多的时候似乎是以泼色去代替泼墨,他的泼也是水意点浓重,而且,与其虎虎生风的强劲用笔相谐和,他的泼墨与泼彩也同样有一种翻江倒海飞云播雨般的淋漓痛快气势。他的泼墨泼彩往往由于含水量大,而呈现某种淋漓朦胧之状,尽管何水法精研过宋画工笔、也长于花卉写生。但他却一任情绪的宣泄,在“泼”中取气取势,而弱化形似的准确。这种大“泼”其墨其彩之法显然是使其“雄”风依然。有趣的是,尽管何水法的大写意花卉并不斤计汁较相似,但其“水法”却极为讲究。色、墨、水的干湿浓淡变化安排,色墨在形态和色相墨相上变化多端的水痕色迹墨印的交错、重叠、嵌合、渗润,都给这种泼辣雄肆之风增加了几许细腻与精微。尤其是那大量色彩的泼洒与点垛,那明艳的迎春的嫩绿,金桂的金黄,红枫的赭红,牡丹的燃烧的红花,金黄的花蕾和明丽的绿叶,却在一片淋漓恣肆的泼墨泼彩中凭添几多妩媚。值得强调的是,何水法先生的花鸟画这种雄肆之风还得力于他的别具一格的构图。传统花卉画多为折枝式,或一枝独秀,或二枝交叠,或三枝穿插,画面讲究虚、空、白,所谓计白当黑,所以简洁、空灵者多。但何水法的花卉画结构却有突出的个人特色,可称之为“丛生式团块结构”。他的画并非古典式简洁的折枝式,往往以密集丛生的树干、花枝密密丛丛地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直楞楞地扑向画面,然后又舒枝展叶着花,朝四面延展铺开,构成占据绝大部分画面的一大团团块结构的花丛或树丛。这种与传统结构大相迳庭的现代花卉画结构,充满着坚实的团块的力量,又有着分明的向四方扩散的张力。这当然又构成了一角度的雄肆之风。自然有如何水法对笔墨色水的精微处理一样,他的这种雄放的结构同样有着精微的处理。由于何水法十分注意结构的虚实关系――这本身就是他熟捻的传统章法分章部白的手法,再加上他大量使用明快的色彩,这种浅色度的色彩和深黑的墨线、墨块之间除了可以共同构成团块之外,同样也可以构成因色度而分明的虚实关系。这种聪明的做法,使其结构因坚实的团块而新颖,又因此而和传统章法保持着审美情趣上的联系。
何水法先生在传统文人画基础上的创造是令人饶有兴味也颇具启发性的。他继承了文人画的从审美到形式技法的许多重要的因素,又对其进行了若干或大或小的改进,使这种古老的绘画样式在表现当代人的情感和情趣上再现出迷人的现代魅力。历史是在承传与变革中前进的,何水法先生对文人花鸟画的变革与再创造,则对传统绘画的现代转化之可能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证明。
何水法论中国花鸟画文/何水法(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委员、中国画学会副会长)
我认为:笔墨是中国画的生命线;
水是中国画的灵魂;
写生是画家与生活的“对话”;
画家也要有“与时俱进”的精神。
中国花鸟画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从表现上看己达到了空前的繁荣。特别是各地老年大学的兴办,花鸟画又是一种既能陶冶情操又是一种易于入门之画种,因而上至离退休耄耄长者,下至童稚少年,学画花鸟画之风气之盛,“梅、兰、竹、菊”、“牡丹”、“荷花”皆遍地开花,为历代所少见。然而真正画得好的,颇具深厚功力和个性的却寥若晨星,这是当前花鸟画坛的一个基本现状。可见要画好一幅既见深厚传统功力又独具自己强烈面貌、时出新意之花鸟画是何等之不易。近年来我在多次担任中国美协组织的一些全国性大展的评选过程中,如在“第二届全国花鸟画展”北京评画的时候,我就注意和发现到一个问题,即现在的写意画特别是大写意,画得好的越来越少,其数量明显少于工笔画,而工笔画却明显多于写意画,而且画之尺寸越画越大,多偏重于大场面,大制作。为出效果,洒盐、倒牛奶、加肥皂粉等等己到了不择手段之地步。笔墨不讲究“写”之成份却大大忽略。为什么会出现重工笔而轻写意,重制作而轻笔墨呢?
我认为:一是相对而言工笔容易出效果。画工笔因为是画在熟宣上,主要是靠勾线来表现,用笔比较单纯相对容易掌握,勾线后(有的干脆用铅笔勾)主要靠色彩喧染,靠制作,一张画起稿时可以反复修改,二、三个月一层一层磨。同时为了达到视觉冲击效果,所谓“起眼”作品越画越大。工笔画画大场面容易出效果,比较讨巧。而大写意要画好则较难,大写意表现之手段跟工笔不一样,要使画面有冲击力,主要靠笔墨功力来体现。靠笔墨的气韵生动才能产生出扑面而来的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即所谓的视觉冲击力,而这需要靠画家做几十年的学问和不断地在笔墨上锤炼、积累才有可能厚积而薄发。
我这样说,并不是说工笔画就不难,工笔画画得好也难,但是相比较而言,大写意要难得多,另外小写意与大写意比较起来亦要容易些,兼工带写笔头比较小,只要有工笔的基础有一定的造型和传统功力,还是比较容易掌握,大写意画看起来擦擦几笔谁都能来几下,但要笔酣墨饱,既浑扑又苍茫,既厚重中见灵动,下笔信手拈来,所谓“当其下手风雨快,笔所未到气己吞”能达如此境界,难矣。
那应该如何来提高中国花鸟画之水平呢?照我来看,首先要强调中国画笔墨之重要性。张仃先生讲笔墨是中国画的底线,我则认为笔墨是中国画的生命线。中国画如果离开笔墨那就无法谈起,笔墨不是一朝一夕能得到的,它要在正确的万法下干锤百炼才能炼就。笔墨还包含着一个人之修养,作者见地之高,眼力之高,笔墨才能高。我们看一幅画时,为什么有的画耐看,有的画一看就生动,就有一股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其关键是笔墨到位;笔墨“松动”。即便是工笔画或兼工带写亦要强调笔墨。我看两宋花鸟画,虽然是工笔,但线条很松动,很有笔趣,不呆板,所以显得很大气。大气不是大写意画之专长,工笔画、兼工带写都存在一个大气的问题。
其次,要注意用水。用笔用墨之关键是用水,水是中国画之灵魂。“枯笔取气,湿笔取韵”,用不好水,韵就即无气韵,苟无气韵,即无生命。而笔墨只有靠水的充分运用、妙用,才能使作品达到出神入化之奇妙境界。
再者,要注意深入生活,写意画主要是表现一种意境,一种境界,意境何以产生?我认为要从生活中来,从生活中去吸取,古人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即是这个道理。这就要求画家要不断到生活中去发掘,去发现。一个画家要在生活中有所发现,就要有一种悟性,自然会丘壑内营;一个画家能在生活中有所发现,观察时就会达到“物我两忘”之境地。写生是画家与生活的“对话”,只有带着感情去看就会发现其中之美,从中发现前人未能发现的东西,所谓见多识广。我们今天的视野比前人开阔得多,现在随着科技的进步,各种花卉新品种层出不穷,真是千姿百态,随着国门的敞开,外来花卉日益见多,所以,我们不能局限于传统的几种题材。花鸟花在题材上只亦有所创新,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所发现,有所发掘,有所发展。
花鸟画之创新,没有传统不行,但我们所说的传统,不是要死抱传统。我们要学习传统,要继承传统,要研究传统,但学习和研究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发展传统,发扬传统,要推陈出新,要借古而开今。我们现在的时代跟古人不一样,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新世纪的伟大时代,这是一个“基因”的世纪,好多发生的事件是古人不可想象的,画家只要有“与时俱进”的精神。在这点上,我很佩服石涛,他在明末清初时就大胆提出“笔墨当随时代”。
总之,我们要用以现代人之思维,现代人之思想去观察,研究生活,再用深厚的传统功力去表现我们对于生活的感受,不断地体察,不断地锤炼,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