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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丁锡满先生(笔名萧丁,解放日报原总编辑)12月24日过世的噩耗,同仁们心情难以平复。他至今在不少解放人口中被称为“老丁”,我们都知道他得了不治之症,但他的乐观豁达和幽默总是让我们忘记他是带病之人。前不久,他还说能过完春节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离开了。现编发陈鹏举和赵春华两位先生的诗文,共同追忆我们可亲可敬的“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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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萧丁(临江仙)
陈鹏举 君尽今生涕泪,谁非明日沙尘。 隋梅花瓣已纷纷。 失声肝胆事,倏尔不知云。 任是寒侵马骨,也曾啸傲龙门。 天台记得读书人。 平生慷慨意,遗世楚诗文。—————————————————
萧丁,萧丁
文/赵春华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时,眼中又一次噙了泪水。 萧丁是丁锡满的笔名,以此笔名,他写下了无数锦绣文章,这一次,即今年国庆节前夕,他又给我们《马陆》这张内部小报寄来了他9月21日写的文章,当我读到最后一句时,我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了:“现在我的书房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奉调太白先生的白玉楼工作,临行之前,我把书房内的一切捐献给了我的母校浙江省天台中学。”我立即发信息给他:“老丁,你怎么啦?我什么时候能来看您。”杳无音讯,直过了七个多小时,来了回信:“如果有便来市区,医院弯一下,住东楼十三楼,不要特地来。我做了介入疗法,很伤害的。”我立即联系区委宣传部副部长朱健,约她一起去探望老丁。朱健在节日百忙中安排十月五日同去,她开车,却是个路盲,被导航仪捉弄了半天,医院。 我是一定要去看老丁的。 记得我们相识时,他任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在市委宣传部召开的会议结束后,他坐我的车回了单位,那时我是县文化局长,是去听他和其他宣传部同志传达安排有关会议精神的。 自此后,我们时有来往,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曾记得,嘉定县成立县文联大会,老丁从市区赶到参加了。我是县文联主席,成立之前,也未邀请老丁,我问:“没请你,你怎么来了?”他说:“不请自至,才是朋友。”他一到,惊动了县委书记王忠明,王书记也来成立大会了,给足了我面子。 曾记得,上海作家协会在巨鹿路举办老丁《迷眼的乱花》等三本集子的作品研讨会,是他点名邀请我参加的,以至主持会议的作协副主席叶辛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只好说:“最后,请上海郊区赶来的同志谈谈自己的看法。” 曾记得,澳门回归当年,由老丁组织上海十位作家赴澳门采访,郊区唯我在邀之列。 忘不了,我第一部散文集《苦楝树》请老丁作序,他二话不说,帮我写了序言,而一无酬劳。 忘不了,年,上海作协诗歌委员会、嘉定区文联举办我的散文诗研讨会,老丁因事不能参加,却写来了诗一般美丽的评论文章。 忘不了,这两年,嘉定新城连续出了两本反映日新月异变化的散文集,由我出面请他写序言,他不打回票,写下了文笔清新秀丽的序言……我是一定要去看老丁的。 病房里,老丁正在挂针。陪同他的是他的夫人。看到我和朱健带去的水果,尤其是传伦葡萄,他说前些日子你已托人送过了。我说:你喜欢马陆葡萄,还写过马陆葡萄文章呢。他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神情,说:一个星期前做介入疗法,人死过去一般,现在好了,活过来了。不等我们问,他自己说:我患的是胰腺癌,一般人吓也吓死了,还有肝癌。他讲得很轻松,像是在说故事。我们心里却一紧:胰腺癌?那不是死亡率极高的病吗?病情发展又快!他说:用药后胰腺癌得到了控制,却发现肝癌发展了,于是做介入疗法,把药直接用到肝癌部位,24小时不得动弹,那真叫难受! 我们怕他说话多了,影响身体,但他精神得很,跟没患病前一样,一口浙江天台口音,不断地说下去:“我现在很坦然了,要说年纪,活过了全国平均寿命,要说那些书籍、字画等都捐出去了,学校以我的名字成立了奖学基金会,每年18万元可以资助不少学生呢!”说到这里,他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他接着说:“我原以为活不过今年春节了,现在看来,今年过春节没问题。”知道自己的病情的恶劣,甚至肯定知道自己来日无多,却没有一点悲情的流露,那么坦然,那么从容。我的眼中再一次潮湿起来。 这真正叫视死如归。 最后,他说:“我也许见马克思还不够格,但见李太白还可以。”是的,他本质上是个诗人,他写过不少古典诗词,年前还兼任着上海楹联学会会长。他怀着诗人的激情面对疾病,他的精神是强大的,他的心理是向上的,也许,凭着这些,他真的可以在烈火中涅槃,飞翔在生命的蓝天之下。
丁锡满随淮南煤矿领导一起下矿井慰问工人
年上海书展上为读者签售《走笔大千》
很多文化界朋友眼中,老丁至生命尽头不改书生本色
(以上诗文刊于年12月26日解放日报“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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