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医院合肥哪家好 http://m.39.net/pf/a_6171967.html前言
今天之所以区别于昨天,恰恰是因为昨天的感受依然在我们心中。在我们生命的每一个角落,都会有一个被生活加工好了的故事,不管结局是福是祸,也不管它是美丽还是悲伤,岁月的洗礼总能给我们留下深深的回忆,这或许就是生命值得延续的魅力。
回忆,使我和我的几位孩时的朋友彼此牵挂,一如往者。有人会认为那是清高,也有人会说这是愚蠢,但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我的知己。我们这些寻找不同归宿的人,只想知道我们到底是谁。
1山后家属院对于我们这个略显成就的50年代仿苏建筑的部队家属大院来说,一天是以部队农场卖牛奶老王的一阵急促的那辆28寸自行车的铃声开始的。那时早晨的阳光刚刚在天边泛起,院子里那些平房中一下子陆续会钻出揉着睡眼的大人和孩子,于是整个院子就开始了一天热闹。公用洗水池前总会排起洗漱的长队;有收音机的人家必定会收听新闻了解国家的最新动态;大人们训斥孩子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哭闹声此起彼伏像刀子一样把清晨割的七零八落。订牛奶的人家会拿着那粉红色的两种一斤和半斤的票子围聚在老王的周围。吃过早饭后,人们会各自走出院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各自行事。这时,人去室空的院子才会逐渐变得安静起来。
这个家属大院其实并不在部队里面,它和师部大院隔着一个小山梁,这个小山梁是被我们称之为一座主峰叫大人尖的山脉延伸,几十年后的现在才知道是叫金燕山。相对于师部的位置来看,这个家属大院是在山的后面,因此,这个院子人们都叫它山后。文革中期,师部的保育院曾设在这里,故保育院也称之为山后保育院。
家属院共有五排房子,二排朝南,三排朝北,是五十年代初按苏式营房结构建造的,一色的青砖黛瓦。七十年代中期,在两排朝南的西侧又造了一排朝东的四间房子,红砖黑瓦,与原来的几排房子显得格格不入,不过那时人们并没有对这排显得极不协调的房子有所非议,反倒对入住的这四户邻居啧啧羡慕,毕竟是入住新房子了。
这个院子里住了25户人家,百多号人口。部队家属区一般都是由现役军官家属组成的。但在山后这个家属院也住着三、五户的部队职工。这些职工都是先前在这个部队服役的义务兵转改而来。就职于这个部队的食堂、医院、冷库、小车班等后勤部门。大院里的干部上到团职参谋长下到参谋、干事、助理员,不少老资格的在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就参加了革命。
计划生育理论提出的先导者马寅初在50年代末被批倒批臭以后,当时人们已没有计划生育这个概念了。这个大院最多的家里有五个孩子,二个孩子的家庭是少之又少的,一个孩子的家庭那更是凤毛麟角了。每当大人们上班以后,这个大院里就是孩子们的天下了。这么多的孩子在一起,大家打架骂嘴也就可以习以为常了。于是,谁家里兄弟多就令我们这些缺少兄弟的小伙伴们羡慕不已了。
“老虎眼”,一个使人可怕的外号,不知从何时得名,只是在我的记忆开始就这样叫了。“老虎眼”叫李兵团,排行老五,父亲是十部小车班的驾驶员。或许是家里孩子多的原因,亦或是父母管教不严放任自流的因素,读书的成绩着实不敢令人恭维。“老虎眼”不光是我们这个家属已人尽皆知,连这个部队的其他几个家属院甚至是部队的一些现役军人也是闻其所名。他的名声鹤起是源于经常性的小偷小摸。我们这个院子里,只有谁家门口有值得在货郎担上换一块拇指大小的麦芽糖的东西丢失,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系。这是一个招大人们厌烦,小伙伴们讨嫌的一个人物,自然而然地也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卫东,在一起经常玩耍朋友中小我两岁多。老家是四川宣汉的,和他交流时还不时带有些淡淡的四川方言。一天,“老虎眼”屁颠屁颠十分神秘地来告诉母亲,说我们家的一个肥皂盒被卫东偷去换了麦芽糖,还有绘声绘色地说自己也分到了一份。这个肥皂盒是父亲用歼——六型飞机废弃的铝制材料自制的,结实耐用,一直固定在门口的砖柱上,母亲的确为此也寻找了多日。既然有人前来“密报”,母亲也不假思索地告诉了卫东他父亲。这个肥皂盒本不值几个钱,母亲也不当回事,她的原意是孩子打小就有这种小偷小摸的举止,告诉其父母是为了把这种行为阻止在萌芽状态。不料想,卫东却被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地狠揍了一顿。部队家属院的大人打人下手都很狠,这可能是缘于父亲们都是军人出身和久住部队的雷厉风行性格有关。卫东被揍得嗷嗷直叫唤,忍不住才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个肥皂盒是“老虎眼”偷去的,由于“老虎眼”在偷的时候被卫东看到怕被告发,彼此约定在货郎担那里换了麦芽糖后分给卫东一半。但“老虎眼”却恶人先告状,使得卫东饱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不止从何时起,家属院里的孩子们除了女孩子,几乎人人都有外号,没有外号的也通常在名字前或名字中的某一字在前面冠以一“老”字。如卫东就叫“小咬”。“老虎眼”的三哥叫“大头”,还有诸如“二胖”、“三胖”、“四大胖”、“老白”、“大老黑”、“迷糊”、“老大”、“老二”、“老三”、“老母猴子”、“老姜子”、“杨老权”、“老战”、“胡老二”、“小鸽子”等等。很多有这贬义色彩的外号在称呼时对方丝毫不会表露出愠色都会欣然应答。
曾经的家属大院,现在已经破旧不堪。(年5月摄)
2暑假很感谢那个时代。在那个时代,学生获得了空前解放,不必学习那些后来注定要忘掉的无用的知识。暑假,应该是家属院孩子们最开心的季节了。
无论是师部大院背靠的那座名叫大人尖的山,还有大院周围的那些叫不上名的河汊沟边、沿山脚旁的那个50米长的标准游泳池里,还是营门外下包村、石浜村、肖王村的河沟田埂上,无处无不活跃着我们这些不守安分的孩童身影。
游泳是我们夏天每日必修的一个项目。烈日炎炎之下,水中成了我们的一个好去处。部队大院当时有一个长50米的标准游泳池,是当时那个地区唯一的一个标准泳池,当时地区举办的各类游泳大赛基本都在此进行。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游泳,反正那时午饭后就和院里的伙伴们急不可待地奔就向那个泳池。夏季正午时分的太阳正是灼人的时候,可我们全然不顾欢天喜地的在水中嬉闹。
泳池是分浅水和深水两个区域,只会狗刨式的是断然不敢去深水区,那里是高我等伙伴几届的“大人”们专用区域。整整一个暑期的夏天正午,几乎都是在这泳池里度过。一个个黑得泥鳅般不溜秋结结实实的身体在这里练就,为以后入伍体检打下了基础。那种乐趣至今想来难以忘怀。
背靠师部大院连绵的那金燕山上,是我们暑期常去之处。最高处的大人尖,能够爬上的次数不多,其实那里海拔也只是百余公尺左右,山上五六十年代设置的铁丝网随着岁月的消失也已逐渐损坏。
吸引我们爬山的是那山上到处长有的那些许多野果,如掌叶覆盆子,又名萝蒂头,我们当时称之为野杨梅;还有哪些野栗子和只能入药的金樱子、灯笼沧子等野果,由于口味太差或是不能入口,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屑一顾的,许多野果至今还叫不上名称。在那个食品缺乏的年代,尽管部队的食品供应较之地方强百倍,但是这些野果还是无疑成了我们当时解馋的美味,也成了同年时光的一种甜美的回味。
只是,每当从这山野丘壑归来,身上总要留下许多被山上那些藤棘草丛所划伤的痕迹以及满身的污垢,被大人们呵斥一番甚至是痛揍一顿是在所难免的。
当年的游泳池依旧,只是多了几杆照明灯(年5月摄)
3露天电影夏日,夕阳西下之时,大人们下班后的一阵忙碌,这个家属院里的每家每户都在自家门前的空地上洒上些水,各自搬出小凳小桌,吃起了晚饭。晚饭时间是这个家属院一天最为热闹的时候,家长里短和每天的工作是大人们永恒的话题。
孩子们是不会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细钢丝做成长钩,穿上大蚯蚓,并用一头固定在弯钩处的细线缠住蚯蚓,以防诱饵轻易被吃掉,找到有新鲜活动痕迹的黄鳝洞口,将长钩慢慢地伸进洞去,黄鳝发现有猎物“游”进来就会咬住不放,有时还会原地打转,这时就可以把黄鳝从洞里拖出来抓住。
只是这种方法有时候能把躲藏在洞里的水蛇钓出来,我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年3月26日的《宁波日报》副刊曾刊登过自己一篇《我怕蛇》的随笔,里面就叙述了一次钓出水蛇来的囧事。
用竹篾做的黄鳝笼去引诱黄鳝进笼是省时省力且又收获大的又一种抓黄鳝的形式。傍晚时分,把装上诱饵的黄鳝笼放置在有黄鳝出没的沟渠河道和水田中,做好记号后,就等着第二天一早去回收。二三毛一只的黄鳝笼口小肚大,里面放上二三条穿上蚯蚓的“蚯蚓肉棒”作诱饵。贪婪的黄鳝看到里面发光的诱饵后,会拼命地钻进去,但进去后再也出不来了。
回味起抓黄鳝这样许多的乐事,每每总有些莫名的喜悦。正是像类似这样的很多乐事,才组成了我少年的生活乐章,时至今日,仍不免有些想念。遗憾的是,这样的情景现在已难以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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