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各省市纷纷认识到文化遗产对社会经济以及文化发展的重要性,浙江省多项措施的出台。
文化遗产历史文化村落浙江:让历史文化村落“活”起来
浙江是全国第一个在全省范围部署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的省份,截至目前,该省已启动个重点村、个一般村的保护利用项目,投入资金30亿元,一批破旧损毁的古建筑得到抢救性修复,一批濒临失传的历史文化遗产和文化符号得到挽救,一批濒危和毁损严重的古村落重新焕发生机活力。这是记者从日前召开的浙江省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现场会上获悉的。
浙江省在4年前就作出决策:保护历史文化古村落,让古村落真正“活”起来。年是该省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承上启下的关键年,提出不断进行政策创新,积极探索历史文化村落利用的有效途径,实现“保护促利用、利用强保护”的良性循环。
为避免“千村一面”,早在全面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之初,浙江将历史文化村落分门别类,有助于各村落因地制宜,根据村庄不同类型特点采取不同的保护利用方式。将古村落规划做精做细,需要改变程式化的规划设计模式。为此,浙江省探索灵活的古村落保护机制,并鼓励规划设计师沉下去,探索村庄的个性。积极培育村庄产业经济活力,也是浙江成功实践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的重要经验。
据了解,根据计划,到“十三五”末,浙江将建成4条历史文化村落带、10个主要历史文化村落集群、个重点村和50个精品村。
(以上来源:科技日报,宦建新,-06-18)
浙江全力守护可触摸的“乡愁”
走进浙江台州黄岩乌岩头村,一条蜿蜒的溪流贯穿全村,岸涯上高大的树木掩映着一片有着多年历史的清代古建筑群。很难想象,几年前,这个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村面临没落,全村只剩下八九位老人。从曾经的“空心村”到如今的画家写生地,乌岩头村规划发展的历程是浙江对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的一个生动写照。
为了守护可触摸的“乡愁”,浙江省全面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3年,浙江省在实施“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建设时,就展开了对特色文化村落的保护开发工作。年出台的《关于加强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的若干意见》规定:每年启动个村的保护利用,对省级重点村给予每村万元到万元补助和15亩建设用地指标支持。
截至今年5月底,浙江已先后启动了个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其中个历史文化村落重点村,个为一般村,修复古建筑0余幢、古道公里,拆除与风貌冲突的违法建(构)筑物32万平方米。
地处永宁江景观带上游的北洋镇潮济村,在历史上一度是黄岩县西部的水路重镇和重要商埠。年,该村被列入浙江首批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重点村名单。如今,这里已成为“活着”的人居环境。
启动保护后,潮济村本着修旧如旧、建新如古的理念,改造和修缮了老街立面等历史遗存资源,同时强化对传统文化的挖掘,成效初显。走上潮济古街,60岁的蔡莫杰重拾手艺,卖起了棕棚床;屠文君开了家叫“老屠油漆”的店,还有乌饭麻糍、弹棉花、刻字等特色店铺沿街而设,同时又配套了书法、美术、摄影等多个创作室,古村落文化与现代商贸在这里互动发展。
“利用历史文化内涵和地方传统特色,发展休闲旅游,从而带动旅游纪念品、当地特色农副产品、农家乐餐饮、民宿等一系列衍生产业发展,在保护利用中不断培育村落产业经济活力,这是浙江推进古村落再生的重要经验。”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杨贵庆如是评价。
(以上来源:工人日报,李刚殷,-06-20)
浙江探索建立长效机制保护利用历史文化村落
如何让不可再生的文化遗产重放光彩?浙江率先在全省范围内开展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和利用工作。从年起,每年启动43个重点村和个一般村,截至目前已启动个重点村、个一般村的保护利用项目,各级投入资金达30亿元。6月初,在台州市召开的浙江省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专题现场会上,省委副书记王辉忠要求全省重点查找和补齐各种短板,以等不起的紧迫感、坐不住的责任感、慢不得的危机感,抢救文化遗产、保护历史财富。
“义”字当头:保护第一利用第二
一部村庄史,有时可以反映一部中国史。
调查数据显示,浙江的传统村落保有数量在全国居第三位,被纳入“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的共有个。
专家介绍说,浙江的历史文化村落,大多形成于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唐代安史之乱以及南宋迁都杭州,导致大批百姓迁徙浙江。一次次的人口迁移,村庄规模逐渐形成,宗教、习俗、建筑设施等历史文化“胎记”清晰明朗。
“对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始终是第一位的,利用是第二位的。”王辉忠告诉记者,历史文化村落的历史性和艺术性远远超过使用价值。推进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必须“义”字当头,绝不能功利性地看问题、打算盘,把老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变现”,这是衡量保护利用工作的“一杆秤”。
有了这杆秤,“要不要保护、要不要抢救”已无需争议,关键是“怎么保护、如何抢救”。
“义”字当头,首先体现在如何规划。记者在调查中发现,与一些急功近利的做法所不同的是,浙江在历史文化村落的规划设计上,不求快,反求“慢”,目的是让古村落保护精一点、细一点,避免“千村一面”。
据了解,早在全面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之初,浙江即出台专项意见,将历史文化村落分为“古建筑村落”“自然生态村落”和“民俗风情村落”3种主要类型,旨在因地制宜,根据不同村庄特点类型采取不同的保护利用方式,充分展现村庄个性。
有了规划,落地实施同样重要。走进浙江的一些历史文化村落,几乎看不到司空见惯的大拆大建。为尽量保持古建筑的历史原貌,浙江以“慢工出细活”的工匠精神,始终坚守两条底线:不扒房、只修复,就地取材,保留村庄的时间痕迹;大树不砍、河塘不填,适度调整,敬畏村庄的原有肌理。
4年来,浙江历史文化村落通过“接筋续骨、理气回神、养血生津”,一批破旧损毁的古建筑得到抢救性修复,一批濒临失传的历史文化遗产和文化符号得到挽救,一批濒临和毁损严重的古村落重焕生机。从启动的前三批重点村保护项目来看,已修复顶瓦幢,墙体加固幢,立面改造幢,异地搬迁户。第一批43个重点村和个一般村目前已完成项目建设并通过验收。
活态保护:见物见人见生活
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利用,既要修缮外在的“筋骨肉”,更要传承内在的“精气神”,保护绝非原封不动,最好的保护是实现居民与建筑的良性互动,真正把历史文化村落建成乡土文化遗产的博物馆、乡愁记忆的百科全书、古今文明有机融合的美丽乡村。
台州市黄岩区潮济村曾是水道交通和山区平原货物中转地,商贾云集,货贸繁荣。上世纪60年代,长潭水库大坝合龙断航,基于水运的潮济古村开始衰落。年,潮济村以修旧如旧为理念,开展老街修缮工作,并延续了村里的“老底子”传统。
年底,几度沧桑的潮济老街重新开街。60岁的蔡莫杰老人重拾手艺,在老街卖起了棕棚床;屠文君开了家“老屠油漆”店,生意兴隆。平水庙里,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台下,听起戏来神情入迷。在这里,历史文化村落首先是“活着”的人居环境,生活在其中的村民与来来往往的游客融为一起,再现昔日繁华。
“传统村落是物质与非物质文化‘双遗产’,具有物质与人文‘双形态’,失去了原住民及其生产生活方式,传统村落就失去了灵魂。”浙江省古建筑设计研究院院长黄滋认为,村民是村庄的主体,文化是村庄的灵魂。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利用应注重“活态保护”,见物、见人、见生活,激励村民自觉参与,激发村庄内生动力。
在兰溪市诸葛八卦村,有明清古建筑多幢。为了保护利用这些文化遗产,村里把毁坏文物的处罚措施写进村规民约,规定“对毁坏或破坏文物行为的农户,将中止一切福利待遇”。村规实施后成效显著,不仅不破坏,村民还自发捐款筹措资金用于保护文物建筑。
仙居县高迁村规划以村里的历史与现实为出发点,坚持保护与发展并举,通过修缮保护高迁村古建筑群、传承和弘扬耕读文化以及无骨花灯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再现高迁古村落“三百年古村,耕读立家”的特色风貌。
当然,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利用,绕不开一个敏感环节,就是如何处理好保护与利用的关系。浙江在保护优先的前提下,坚持“有序发展、特色发展、融合发展”,力求“保护促利用、利用强保护”。
桐庐县深澳村是一座建于南宋后期的江南古村,村里的徽派建筑群保存相对完好,但长年无人问津,空房闲置。最近几年,深澳村变了:一些闲置的老房子变身咖啡厅,“民宿”一词也开始出现在这个小山村。来自杭州的退休老人朱镇华,在岭源村租下一幢农房,一租就是20年,成了这里的“村民”。
城里人回流寻找乡愁,让这个寂寞的小山村逐渐活了起来,也让村民们萌生了用民宿创收的想法。
村支书申屠勇军告诉记者,深澳村与众不同的做法是,没有盲目引进开发商“整村承包”,没有变相“驱赶”原村民,也没有让社会资本一方主导、一股独大,而是以保护利用历史文化村落为载体,成立了“古村落管理委员会”,对闲置古建筑实行“统一流转、统一租赁、统一出租”,政府、村集体、居民、社会资本共同参与。
如今的深澳,整个村成为4A级景区、全国美丽乡村样板村,休闲旅游方兴未艾。年,桐庐全县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元,乡村旅游接待.4万人次,同比增长99.2%。
补齐短板:探索建立长效机制
调查显示,浙江历史文化村落的所有古建筑等物质文化遗存中,有文物保护级别的处,其中处为国家级文物;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有89个属于国家级。
截至去年末,浙江省确认的历史文化村落共有个,但目前这些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现状却千差万别。有的村落全村旅游收入已经达到1亿元,也有的村落3年建设期满绩效评估不及格。
如何补齐短板,建立保护和利用的长效机制?浙江主动拉高标杆,以目标为导向、以问题为导向、以精品为导向,力求精准发力、逐个突破,打好保护利用历史文化村落攻坚战。
据了解,浙江已经明确急需补齐的短板,主要包括七个方面:健全项目立项管理机制,补齐项目库缺失短板;健全项目规划引领机制,补齐规划短板;健全项目保护机制,补齐修复短板;完善项目组织领导模式,补齐组织短板;探索完善利用机制,补齐发展短板;健全项目环境整治机制,补齐生态短板;健全项目政策创新机制,补齐要素短板。
为尽快补齐短板,浙江各地正在创新实践,探索长效投入和管护模式。
台州市实施上下联动、合力共建的工作机制,“一县一高校”、“一地一智囊”。当地引进同济大学师生团队,对精品线路的乡土化设计、乡村功能开发与水源地保护、历史文化价值挖掘等方面作出统一规划指导。杨贵庆教授常年把团队驻扎在台州市黄岩区,以“做产品、出精品”为理念,为保护历史文化村落把脉问诊。区委书记还与教授建立了
温州市引导工商资本、国企、热心人士等多种主体,采取募捐、投资、合作等方式参与保护利用历史文化村落。
义乌市出台以奖代补政策,对单位和个人自筹资金维修古建筑予以奖励,奖励额度不超过工程审计总价的60%。
松阳县则以历史文化村落为底本,依托乡土民俗文化风情,以摄影创作为媒介,植入生态农业、休闲度假、文化旅游等新业态,推动一产三产融合发展。
天台县张思村通过引进乡贤力量,借势发力,确立民营和国有资本进入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的门槛,共建美丽家园。如今规划在建的江南园林和古村博物馆,均由当地知名浙商出资,带动起乡民参与的热情。
多元投入机制的建立,调动了社会组织和村庄内生动力,也降低了政府的建设成本。
据了解,浙江第二批、第三批历史文化村落保护项目今年将继续实施,第四批43个重点村和个一般村的保护项目今年也将全面启动。力争到年,全省入库有价值的古村落都得到有效保护和科学利用。
(以上来源:《经济日报》,黄平,年06月16日)
历史文化村落保护,传扬“浙派韵味”
6月初在台州市黄岩区举行的浙江省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工作现场会上,如何在再现古村落文化内涵、合理利用古村落资源、建立科学保护长效机制等方面补齐“短板”,让历史文化村落保护的“浙派韵味”悠远流长,成为各界 “村里人自己动手修的路,就用附近找来的石料,看来看去,还是这样的石板路最有味道。”黄岩屿头乡沙滩村村民黄金虎口中所说的这条路,是条两米来宽、一眼能望到头的巷道,用了三种不同的石料:中间是长条形的石板,两旁铺上从老房子拆下来的青砖,最边上用了从村口溪里捡来的鹅卵石。
古樟树围绕、柔极溪环抱的沙滩村,不仅保留着有多年历史的太尉殿、独特的屋顶开“天眼”采光老房子,还把从前的旧粮仓、兽医站等改造为民宿、酒坊,曾经又脏又臭的猪栏“变身”简洁雅致的茶室,废弃的喂猪石槽装点上鲜花也成了古村一景。
村党支部书记黄官森感叹,专家给沙滩村指点的路子很有道理:“乡村美不美,不在新房盖了多少,而在村子有没有特色。”
黄岩区引进同济大学团队,为历史文化村落的乡土化设计、历史文化价值挖掘提供规划指导。近3年,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城市规划系主任杨贵庆教授几乎每个月都要来沙滩村待上一段日子。他背一个环保布袋、拿根树枝不时在地上指指画画的形象,村里人都熟悉得很。
在专家指导下,沙滩村按原建筑轮廓,修复已破败的院落,拆掉违章搭建,余下的瓦片、砖块则拿来铺路,尽可能保留原汁原味,并复原了历史上的“柔川书院”和戏台。“讲不尽的好处,这三年变化大。”村民黄秀琴自豪地说。
和沙滩村一样,浙江各地的历史文化村落,按照古建筑保有相对集中、自然生态优美、民俗风情独特等几大类,分别制定个性化的保护与维修方案,因村制宜编制保护利用规划。
像建德市大慈岩镇新叶古村落群,构筑三层保护体系,核心保护区包括最有价值的历史建筑、河流水系、街巷布局,建设控制区、环境协调区则保证村落整体协调。玉环县坎门街道东沙村围绕渔区民俗文化,古建筑、古村道及民俗文化整体保护、“海”味浓郁。
“时机不到,宁可搁置。”浙江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规划师郑卫表示,为了古村落保护“精一点”、“细一点”,从规划开始就不妨“慢一点”。如果只是随意拼凑、或是用“万金油”式的村落规划“以不变应万变”,终将导致“千村一面”的后果。
在历史文化村落保护与风貌恢复中,力戒“雷同性危机”,是不少专家学者共同的呼吁。浙江省古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陈易认为,新农村发展带来村落本身的城镇化倾向,很容易把城镇型的规划布局与建筑形式当作发展“模板”,盲目贪大求洋。不应简单地把城镇规划挪过来套用到历史文化村落规划上,避免大拆大建带来的“建设性破坏”。
活态传承、活态再生,避免“空壳化”发展
结着青苔的鹅卵石路面、雕刻精美的店铺门面,手工艺店铺、传统小吃店、土特产店一家挨一家。历经繁盛与沉寂起伏的潮济老街,如今又人气兴旺起来。
黄岩北洋镇潮济村从年开始启动保护改造,重现历史上河埠商贸重镇的街巷格局。潮济老街重新开街后,村民黄大兴没事了总喜欢来这里逛一逛,有时还会给遇到的外地游客讲讲老街故事。“走在街上,老家的味道还在,小时候的记忆还在。”
修旧如旧的潮济老街,并没有像一些地方采取全部外迁原住民、造“假古董”景点的做法。不少几十年前就在这里开店的老手艺人,重新被请了回来。做乌米饭、弹棉花、棕绷床、刻字等如今难得一见的“老底子”传统技艺,在这里重焕生气。
如何通过保护利用,让历史文化村落活态再生、让传统村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活态传承?许多像潮济这样的古村,正在探寻自己的答案。
“古村落保护不仅仅是修复、保护古建筑,最根本的是要保护‘留得住乡情、记得住乡愁’的乡村生活,再造融通历史和当下的活态乡村生活。”浙江省社科联副主席邵清说,缺乏活态乡村生活的古村落,长远来看保护难以持续下去。
浙江省古建筑设计研究院院长黄滋认为,古村落的活态保护,是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相结合、保护与利用相结合的整体保护方式。
为了避免走入“贫穷落后留不住村民,商业开发容不下村民”的怪圈,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利用更应看见“人”这个因素。
富阳市洞桥镇文村村的新农居项目,既要与当地有多年历史的古民居和谐共处,又要考虑其中村民的生活便利。负责设计的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院长王澍,从规划到方案落地整整花了3年,光是民居样式就设计了8种,一个屋檐、一面夯土墙的做法都事先挨家挨户征询村民意见。
保护改造潮济老街时,哪一家老店该怎么修复,哪一条小巷该怎么改造,都要找村里的老人征求意见。当地主政者认同这个观点:“费尽心力保存下来的古村落、古建筑、古文化,不只是给游客准备的,更应是给生活在其中的人准备的。如何取舍和平衡,远不是景点前按下快门那么简单,需要及时了解村民意愿,实时跟进调整规划。”
据统计,经省农办等部门确认,目前浙江已有个历史文化村落进入数据库。今年,浙江将继续对历史文化村落作基础普查,加快健全省、市、县三级名录保护机制,在活态的环境里传承历史,在开发的过程中加强保护。
(来源:人民网-浙江频道,江南,年06月23日)
浙江省在保护历史文化村落中的指导思想和各类措施不仅具有地方特色,也具有学习价值。作为第一批着力保护历史文化村落的省份,浙江省的探索和创新精神值得发扬,在工作开展中的各类考量也是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工作避免不了的问题。浙江省保护历史文化村落的工作特点主要是:
尊重老者智慧,保护居民“乡愁”
历史文化村落大多生活着中老年人,这一群体不仅对历史文化具有深刻的理解和时代认知,同时对所在的村落具有浓厚的感情。如何在保护历史文化村落的过程中兼顾村民情感,曾经是浙江省面临的一大问题。
浙江省相关工作人员在开展保护工作的过程中,不仅善于听取采纳老者的意见,而且项目设计和规划也侧重于老者的切身体验和感受。由此带来的“两全其美”不仅使得历史文化村落的保护工作得以顺利开展,同时也使得这一工程深入人心。
因村制宜,各有特色
浙江省不同省市地区在保护历史文化村落的过程中,不仅善于倾听老者智慧,同时也善于充分利用现有资源,因时因地因村地设计出独一无二的方案,在“量村定做”的思想指导下,浙江省各个历史文化村落不仅保留了原有的“味道”,同时在原有“味道”的基础上增添了一些别致的“风味”,使得各地特色愈加明显。
保留活文化,义先于利
文化是活的,这不仅是浙江省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工作坚持的原则之一,同时也是其他省市地区开展保护工作应当坚持的一大守则。文化来源于百姓,也应该服务于百姓。其对象的主观性决定了文化的“活”性。
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工作的有效开展一方面取决于工程设计和规划,另一方面取决于民众的主观感受。浙江省在保护工作中,坚持保护先于利用,不仅有效保护了“乡愁”地,而且有力开发了“老家乡”。
充分利用高校教育资源
浙江省在开展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工作的前期和中期,不忘利用现有的高等教育资源,依托科技和人才优势,一方面高效保护了历史文化村落,另一方面也为高校教育提供了新的课题和研究方向。在高等教育人才的指导下,有助于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工作更加科学化、人性化、原生态化。此外,高等人才的介入有助于发掘现有历史文化村落的市场价值,抑制城镇化和市场化对历史文化村落的强势侵入。
文化大数据鐧界櫆椋庡浘鍖椾含涓鐧芥鐤尰闄㈠ソ涓嶅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