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肖本亮,男,年生,湖北阳新人,现就读于汉江师范学院中文系。著有诗集《肖本亮诗选》、散文集《梨园会花开》。有作品获年中华文学奖、中华情全国文学奖、全国大学生文学大赛三等奖。有数十篇诗、散文入选《中国诗歌优秀作品集成》、《中国散文优秀作品集成》。作品散见《浙江作家》、《红地角》、《汉江师范学院报》、《中国大学生作文竞赛优秀作品选》、《黄石日报》、《东湖副刊》等国家、省、市级报刊。在尝试从事当代文学与新时期乡村文化研究方面,发表地方学术论文与诗散文数十篇。(来稿照排)
锦札
——如果没有你
肖本亮
不知世上有没有曾几何时
我的身体被时间撕成碎片
我不敢告诉你——我爱你
当你问起——为何一个月的时间意味着沧海桑田的堆摞
我的心被万千临来的空洞装载在虚空的篓子里,我想念
却没有一个有放置空洞情怀之心房的毫米纳米微米空间
我的身体被一次次分成无数瓣——我是否还活着?呼吸
为什么?那些你所说的所有刻意的理由都被风吹散
窗外的故事早已被十堰到阳新的车轮碾压然后支离
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灵魂的零件,信仰已经整合
那些从未有过的生命脆弱从今夜开始点起
那些一开始就算错了的计算题为了今天的完整重新开始竭力错误
从武汉到阳新,你的步伐与快乐,你的忧伤同悲悯渗进我的孤独
拥挤在了命运的端倪里,我从没有故事来填充,一个月又一个月
如果我等得起,一年又一年,我们在无数次重逢中对喜悦的忘记
悲悯的装载甚至苦难的描写,我们在这一头为着天气的晴朗亲情
我的命运要紧紧和你连载一起,今夜,我的诗是纯粹纯粹的纯粹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的生活还有几个晴天与雨天来去理解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是一个完整——人具有双手的人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睁开的我的笑容是从脸蛋里挤压出来了的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用身体与物质相互转变的会死亡的人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有情感,有希望、有爱、还有一个被称为美信仰的甜蜜的心田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物质组合而成
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不会在城市的文明对生活做出愚蠢的猜测或者与世界有过过多幸运交流
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还认识这么多与你相似的人或者一切与你有些关联的风景、山水、物质或者人伦以及我们未来的未来的未来
我们的生活与房子总是在金钱的置换下来对现实的城市文明低头
我的信仰是一颗颗在雨露中自我成长
或若突如其来的喜悦与悲悯的开始
我们的快乐全被藏匿,甚至我们自己也不会用来花了,但是我们一直是快乐的
我们未来的家庭,孩子,自己的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的故事都装在了
要哪个出版单位厚重的纪念册里,那些被人类翻看了千万回也纪念了千万回
能把我们的生命把我们的传奇来铺满一整个国家图书馆的边边缘缘框框架架
我们真的那么近了,你说不为了刻意,
于是千年的重逢变为从不回头的天与地、两两相望的山同水
我们的生活被谁理解,我想念你——从未停止过身体血液的循环,
如同我的每一处心跳,每一次呼吸
我们的身体被谁抵挡,我想念你——城市的一堵堵砖墙怎么能横亘起我们自信的双脚
我们纯粹的笑容
我们的未来被谁偷走,我想念你——在我们人能够到达的每一寸故时的土地、一寸民族的草木,都寄托了我们生存的呼吸,我们馨香的幻念,还有我们蜜也似的梦中呓语
我们的柴米为谁所掳,我想念你——如同我们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天花板的白,一些流落于新春旧夏的雨滴,甚至一个被称之为季节的符号,一种空气,一片具有物质名称的液体,都住满了我们过往的回忆和我对你思念的切急。
这样的日子,我在无限空旷的世界中行走,我拖着身体的空旷,我拖着我的魂灵稀稀疏疏地睁睁眼,我看到的第一眼是什么——不是你
这样的日子,我从未有过笑的不是虚伪的一刻,一刹那,从我一生身后的物质与名誉中,我鼓起一些勇气,做出一些姿态,可我从未有过这么肝肠寸断的一刹停歇,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肯定有一个理由,这是这个理由没有答案。
这样的日子——一个被称之为的时间的东西把我们扔进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里,我们在走,路在沦陷,我在飞机上,在每一座城市的站点,
转角处,等待,从来没有置换过的崭新的身影。
这样的日子,我把一双手指敲击粉碎,我粉碎的手指里,对键盘的亲爱,都是凝固的血液——听说那个年轻的小伙,不知道为何——疯了——疯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样的可能都会有,如果一个人写诗是为了开心,
如果一个国家发展文化是为了骄傲
我们同样可以在这样的日子,嘲笑这个人以及这个人所在的国家,对愚昧的百科解释。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是活着,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再回阳新,我一定不会再恋念故土,我一定不会再在没有你的城市里,对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轻声或者竭斯底里地呼唤你的名字,小心翼翼地印刻下我们来过的地点,甚至想要篆刻下来,再也不会腐朽,可是我们的身体早已化成飞灰。我是单独的枯死的一堆埃尘。
这样的日子,我想到了,我在祖国,在湖北省,只要我在这个世界上,
我一定不会再与你分开,我一定要给你全部的信仰,我一定不再告诉我,
我与你的之间的陌生是因为离别而产生的虚幻的可能。
这样的日子,我打算好了,我们没经过的一座城市,我把全世界都贴满了你的标签,尽管我再也见不到你,我再也找不到你,我再也不能与你一起,
生活的柴米油盐,为每个个体点一次微妙的名。
这样的日子,也许你等了一千年,一万劫,你却用今生,与我错过。
这样的日子,也许你描绘了一千年,一亿劫,我却用今生,与你别离。
这样的日子,我从未问过你——你爱我吗?全世界的光阴都照射到你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你从未回答——为什么?——阴暗的回声再也成不了梦魇
这样的日子,区区的湖北省,区区的武汉市,我能将它全部的黑暗与阴霾赶走
这样的日子,我从未告诉你,为何我的心,想拉锯子一样血肉模糊——为什么?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没有回答的勇气,因为,我不在故土,小心翼翼而卑微地悉听你的细语。
这样的日子,你从未让我回答——你为什么要刻意来书写这样一首诗,我们的世界是单独的还是唯一的?我也从未给你过回答,而你,含着泪——笑弯了腰。
这样的日子,十堰到阳新的火车,什么时候有过时空的缝隙再快一点
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很想飞,想飞,飞到你面前,给你说三万个日夜的话,把我的一生哪怕一天的时间,全部告诉你,让你为我开心,为我快乐,
为我的幸福划入到你的生命一天,我就有了存在之含义。
如果这样的日子,我再也未曾有过,如果,我将生命的厚度被我一双手制造出来了以前的样子,我的眼,不仅仅常含泪水,更藏匿了一千年,一万年前未对你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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